The Bravest Fight

EnchantedHunter:

 @搪瓷毛 对不起毛毛,我本想写好一点的…别点推荐了,没什么值得推荐的…

     Lancer惯于持枪的手掌冷不丁地拂过他的背脊。薄茧覆在虎口,像噬人的小鱼牙齿,密密扫过他尾椎时,似在皮肤上抚开一层湖纹。Archer吓了一跳,他侧身拦住对方的手。那当头照耀的冬阳,发出的射线犹如道道凌厉目光,威严地普度四方。他看着他,内心忐忑了无数下。
    他们极少在白天也乱缠眼神,惯常的秘密往往隐身于月色深处。浓稠黑暗铸成情欲坚硬的外壳,在无风的夜晚,肆意妄为,惊天动地;待天一亮又重新清清白白地做人,见面时仍然一副不打不相识的样子。

    他来不及想,Lancer的吻已经稳稳地落在他的嘴角。他似乎一贯如此,出其不意和先发制人是他最有力的武器。Archer注意过Lancer在接吻时从不闭眼,一双暗红的眼睛极近地望着他,七分恣雎里火光接天,但又有三分柔情像铺天盖地而来的红霞,裹挟他,天罗地网。Archer时常感到眼前这个人的变幻莫测,即便他们此刻像没有明天一样拥抱彼此,但仍然心隔肚皮。但对于他们的关系Archer很反常地没有提过任何疑问。期冀是不该有的,他对于这一点太心知肚明了。他知道他们片刻的和解不过是为了讨好各自肉身的欲念,情迷地胡乱地纠缠彼此时,也只较量着谁比谁更清醒。

     Lancer不多说话,抓住了他的头发,迫使他的头向后仰去。这个人在性事上的粗暴,令Archer想到他是否曾经也是如此目空一切地攻城掠地杀人越货。单枪匹马,绝迹风尘,战袍在十二月的冬风里飒飒作响。这个世间曾有许多英雄,活过,也死过。Archer在征战沙场的数年羁旅生活里,见过血流漂杵,旗靡辙乱,尸块残肢堆叠,绵延几千几万里。但他也记得夹道欢迎的人群,漫天洒下的花瓣,粉饰太平的功绩,“你是正义与勇敢。”后来他才明白世界上早就没有什么正义与勇敢可言,他珍视的勇敢甚至比眼下与这个蓝发的男子苟合更为轻贱。野兽一般涌动着原始的冲动,抵死搏杀,如临大敌…在情欲的浪潮中,他忽然感到了没顶的幻灭,原来他们的贪欢竟与战争别无二致。

    他感到背后的人的呼吸若即若离,裸露的皮肤甫一温热,又立刻变得冰冷。太阳庄严地审视着大地,麻木的欢愉逐渐主宰了他的肉体,为了躲开这令人心虚的目光,他轻轻闭上了双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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